八、佛法的教学艺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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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自《净公上人：认识佛陀教育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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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\3 j5 u( t( n2 {" O　　再谈佛法的教学艺术。佛当年在世到处讲学，跟周游列国的孔老夫子没有两
8 `. H- `- D6 w% k0 m0 c! g- S+ m2 H1 b样。在印度的时候，佛的这个大团体，哪个地方邀请，就到哪个地方去；讲一个
时期之后，别的地方邀请，又去了，所以都不是久住。佛不是一个人去，是带着
一千二百五十人，所以邀请也很不容易，那真的要有财力、有物力。佛法传到中
8 D' M4 V: a- ^( X9 p+ }国来，才有寺院、丛林，才有固定的住处，因为佛教是中国帝王迎请到中国来的
。在印度，社会大众对托钵的僧人很尊敬，都恭敬供养；而中国人当托钵是「要
饭的」，这是最令人瞧不起的。僧人，是皇帝迎请来的客人，皇帝又拜他做老师
, u6 Y2 z" G9 m5 R9 n，哪有让皇帝的老师到街上去讨饭的道理呢？所以佛法到中国来之后就变成中国
化了　　不再托钵、不再树下一宿了　　盖好房子给他们居住，而且宫廷派专人
侍候供养僧人，使僧人不再为了生活那么辛苦！到唐朝的时候，寺院发展成丛林
，百丈大师跟马祖（不是妈祖庙的妈祖），是丛林制度的二位创始人。马祖是禅
) `8 O0 K1 U( q* m! d, |1 f% m6 j宗道一禅师，俗姓马，是禅宗第八代祖师，六祖惠能的徒孙。「马祖建丛林，百
. |- Q3 j& \' ?! m6 n: k: i丈立清规」，丛林中的一切规矩都是百丈大师草拟的，他们两人建立了中国丛林
。丛林是什么呢？就是佛教大学。是真正有规模、有制度，把佛教教学制度化了
；不像从前私人私塾式的互相传授，规模很小，也没有一个制度。从马祖之后，
中国佛教走上了制度化　　变成大规模的学校。丛林很多都变成了专科大学，这
是中国佛教的特色，是外国没有的。丛林的教学、讲学、教材、教法，没有一样
不是达到最高艺术境界。我们从经典、音乐、雕塑、佛像、建筑、供具，以及其
他种种，只要稍微留意，都能够发觉这些完善的教学。那么到今天这许多非常完
2 q% w4 T$ t; d  g善的教学，现在也都失传了。现在的佛门梵呗，实在讲，都已经变质了，都不如
, y5 l+ V5 `  }4 w2 }8 r8 u从前来得完美。佛教在这一代是非常缺乏人才，不只是缺乏艺术人才。佛教艺术
人才要有高深的佛法修养，如此，他所表现的东西才是活的，才有真正的内容。
; p& c  `; i6 r: u7 K9 F) L; ~* t像世间的艺术一样，如果不充实哲学的内容，他创造的东西就不能尽善尽美。所
9 X' s& J9 O- z+ }" W8 b$ w9 g/ b以一幅画、一首诗，或一首曲子，一定要蕴含高度的哲学修养在其中，才能显现
- P4 f$ B+ ]" D* f出真善美慧。今天佛教梵呗词句都是古人做的，意境都很好！但因为心不清净，
所以唱出来的音也不清净。也因为心里没有达到证悟的境界，所以唱出来，灵感
7 ]! `, S! A% x/ v0 a. `也没有了，反而显得俗不可耐，甚至于还不如基督教的圣诗那样感动人心，这是
2 p* p7 O# O$ X! V; H/ H# N/ ^佛教之衰！佛教人才的缺乏，不是佛教没有内容，不是佛教没有真实的东西，实
) n# f7 t! [0 Z! O& S: {5 I在是缺乏真正的修行人。以绘画、雕塑艺术而言，诸位如果到大陆看过敦煌壁画
、云冈石窟和最近在北京房山发现的石经，便可以体会到中国佛教艺术的伟大和
+ a2 T8 e: R4 H. C% o$ u: b4 U7 M壮观！石经可以说是中国佛教的代表作，是文化大革命之后发现的，比我们现在
4 e  \/ h5 F0 K/ N& C. ?4 {的大藏经，内容还要丰富得多。晚期翻译的经典，有些还没有收入藏经，石经全
. T" E" A' t8 F8 E7 ~& f# @9 J都收进去了。石经是用大块的厚石板，两面雕刻，每个字，有大拇指这么大，字
体非常之美，整部大藏经雕了四百年！这样的工程，实在不亚于万里长城！是最
近才被发现，一整部完整的，一共有几万块石头，分藏在七个山洞里，大概还没
有完全拿出来，所以只开放两个，我们进去参观，真是叹为观止！不能不佩服古
' w# n8 I0 A4 r% C: p, a  v人之用心　　怕佛教经典遗失，用这个方法保存佛经传给后人。他们对后世的子
孙真正是尽到了责任。
　　佛教寺院的体系好像学校和博物馆的结合体。我们现在是博物馆跟学校分开
，它是博物馆跟学校合在一起，这是一种特殊的结构体系。佛教所有的一切艺术
5 f6 u4 Z7 [7 v$ T. w* `，都具有高度的教学艺术，不能够把它看成单纯的艺术品；它含有很深的教育意
义，很高的灵性智慧，这是一般凡夫俗子看不出来、领会不到的。以佛菩萨的造
$ @2 m  \0 l: z5 A& F7 b像而言，有很多人看到佛教这么多的神像，便以为这是低级宗教、是泛神教；人
家高级宗教只有一个神　　唯一的真神。他不知道、也不了解佛教所供养的诸佛
菩萨不是神，是代表法门的。世间有无量无边的事、无量无边的理，用一个形像
、一种方法是无法完全表达的，所以用许许多多不同的艺术品来表达。佛教艺术
在教育上特殊用意了解了，便不会把佛教当作是神教；真正清楚了，佩服之心便
. j& M% @7 @2 g0 ]" L: G油然而生了。
* l" v( w4 y1 v5 S  H2 T　　一切诸佛是代表我们的性德；一切菩萨、罗汉是代表修德。不修，性德虽然
有，但不能够显现出来，得不到受用，所以性德显现要靠修德。菩萨代表「修」
，佛代表「本性」。因此，佛门供养佛像，一般都是一佛二菩萨。这一尊佛代表
「真如本性」，菩萨代表从「性」起「用」。本性是空、是体，起用是有。体、
3 `# r/ g9 s. c$ I4 f, `8 |相、用；「体」是空寂的，从「体」能够现「相」，现「相」就有作用。菩萨代
6 A" F! Z' `# w# f表「相」、代表「用」，佛代表「本体」。所以在华严经里面佛不说法　　「本
体」当然没有话说；菩萨就说法了　　起作用就有得说。从「相」上有得讲，从
  F9 A0 _( |' f) h2 c「作用」上有得讲，从「本体」上一句话都没有。本体不但不能讲，念头都没有
. h+ U; [) i3 O* D，所谓「开口便错，动念即乖」，便是从「本体」上说的，所以佛代表「体」，
供一尊佛。「用」，为什么供两尊？无量无边的「相用」分为两大类：一个是知
- H% J+ n' S  t! j; R，一个是行；就是解、行。王阳明提倡「知」「行」合一的学说就是从佛教来的
。佛家讲「解行相应」，他老人家把名词换成「知行合一」，搞起他的哲学了，
其实他的哲学完全从佛法脱胎而得的。「解」、「行」；就是「理」、「事」。
通常我们供养释迦牟尼佛，即是代表「本体」。释迦牟尼佛的两边，供养两尊罗
汉　　阿难尊者、迦叶尊者。阿难尊者是多闻第一，他代表「解」、代表智慧。
9 d+ U- T4 H$ a( Y0 H迦叶尊者是苦行第一，代表实「行」。也有供奉释迦牟尼佛，旁边是文殊、普贤
。文殊是智慧第一，代表「解」，普贤菩萨是「行」的代表。换句话说，不管有
多少，总不外乎「解、行」两大类。净土宗供奉阿弥陀佛　　代表本体。观音菩
萨大慈大悲，代表「行」；大势至菩萨智慧第一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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代表「解」。所以佛像的供法
都有他的意义，一定是一佛二菩萨，不会供两个佛三个菩萨！
+ P+ z, [8 p8 Z( o  J　　每一尊佛代表性德的一个部份，但是诸位要晓得，每一个部份都是究竟圆满
的，所以「一即一切，一切即一」。释迦牟尼佛是从名号上说的，名号都是显德
7 r! Y& L1 N! D8 H的。「释迦」是仁慈的意思，这是教我们对人要仁慈，要以慈悲待人。「牟尼」
是清净的意思，寂默就是清净，是对自己的。对人慈悲，对自己要求的是清净！
) I. b, R1 T5 u% Y( F4 h4 t6 b& x这是释迦牟尼佛代表的，这是我们性德本来具足的。阿弥陀佛是梵音翻过来的，
" e) k: C" R3 }  l. n" T' J「阿」翻作「无」，「弥陀」翻作「量」，阿弥陀是无量的意思啊。什么无量呢
- X5 H; ~9 g8 U5 S) n) ^) v0 z？一切都无量，没有一样不是无量：智慧无量、神通无量、道力无量、寿命无量
……。无量的无量当中，寿命是第一，没有寿命，一切的无量都落空了；要有寿
# S2 q$ S# x5 `  ]) I0 a命，所有一切无量才能真正得到享受。那么这个无量的无量，要怎样才能够真正
: W3 c8 B4 r1 V6 J4 S# ~: U获得呢？无量就是自己的自性，真如本性。六祖说：「何期自性，本来具足（一
, j0 Y) x: i& d# a+ p8 F: f* j样都不缺啊！）；何期自性，能生万法（世出世间一切法，都是自性变现出来的
# a2 @; D4 [9 p4 {8 H）。」这就是无量的意思。那么用什么方法，得到这个无量呢？就照观音、势至
3 P% w6 t+ n+ W3 ]$ L! Z5 i4 X这两个人的方法去修行。观音教我们大慈大悲，大势至菩萨教我们一心念佛。他
教我们「净念相继，不假方便，自得心开」，一句佛号就能成就。但是单是一句
佛号，那就是小乘，加上观音行就变成大乘。观音行就是大慈大悲之行！对别人
& V% e7 M1 |  |3 u大慈大悲，对自己一句佛号专念，就一定得到「无量寿」，一定开发性德，无量
无边的功德便能统统现前。所以供佛便要了解每一尊佛、每一尊菩萨，各代表佛
2 f& f7 o; [3 }% H; |( ?; C' c教一种修行方法、代表宇宙之间的一种真理。
　　在佛教的建筑方面，供佛的大殿，我们从外面看它是二层，里面看是一层，
' f+ e& _( Z/ b; a0 Q- k! J这都有意义的。从外面看，真俗二谛；里面告诉我们，真俗不二，万法一如。这
9 L! ~  L8 x- S, W- O个意思就是说：外表是有差别，实质是一致的（没有两样的）。佛教正规的建筑
. T) e6 O  o- T& j6 N1 Q，一进山门，第一个见到的建筑物就是天王殿，里面供养四大天王　　护法神，
当中供着弥勒菩萨。这样的供奉方式，使人一进山门，第一眼就看到弥勒菩萨。
0 u! J6 R! o& h9 Z- ]弥勒菩萨塑的是布袋和尚像，看他那笑咪咪的样子，就是告诉我们：你想学佛吗
+ X0 P, _# U5 C5 f! p？先要笑脸迎人，不能发脾气；发脾气不能学佛，一定要欢欢喜喜。再看，他肚
皮很大。「大」代表什么都能包容，不与人计较。所以也代表（教给我们）平等
心、喜悦相，对待任何人、任何事物，心里都欢欢喜喜、平平静静的，不要跟任
% P1 `! K* R! W* k- y4 _何人计较。有这些条件才可以入佛门学佛。所以弥勒菩萨面对着大门，告诉来者
：要有我这个条件，才够资格入佛门。
　　旁边的护法，分东、南、西、北四大天王。东方天王，代表负责任，叫持国
天王（持是保持，国是国家）。主持一个家庭的事务，我们叫持家。主持一个公
) b$ a% C$ S( W" i, L司的事务，是总经理、董事长。主持一个国家的事务，是帝王、是总统。要怎样
去做呢？一定要负责尽职。每一个人在这社会上，都有他一份的职责，能把自己
% K- s! d& {; F: L6 t  f" l本分的职责，尽心尽力做到圆满，这个社会和谐，国家一定富强。持国天王教给
我们这个事理。
　　南方增长天王。单单把我们职责之内的事情做得很好还不够，还要天天求进
5 |0 m* w' [! B5 n3 K步。不进则退啊！时代永远在进步，所以增长天王告诉我们：我们的德性要增长
; N3 d/ X; |' X) L& p, x! m、品德要增长，乃至学问、智慧、才艺、能力都要增长，包括我们的生活水平也
1 E+ U  J9 }; q$ R, b要天天提升。你看！佛门不落伍啊！佛门真是讲进步，永远站在时代的前端；他
不是跟着时代走，是领导时代走啊！怎样把持国、增长，做得圆圆满满呢？后面
  u; D0 ], _* J3 r( R- C两位天王教给我们实践的方法。
: c2 l( [  H. t. @　　西方广目天王，叫我们多看；北方多闻天王，叫我们多听。这就是中国人讲
的「读万卷书，行万里路」。读书，是成就根本的学问，行万里路，就是今天所
谓的观光、旅游、考察，到处去看看。看到别人的优点，我们采纳；缺点，我们
2 t* ^" Z" c  y警惕、改进。我们能够「舍人之短，取人之长」，来建造自己的社会、建造自己
的国家，那这个国家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国家。这叫真正的护法！所以这些塑像
' |& W" ^5 U. P7 ]# a1 s: X5 U供在那儿，是在给我们上课的！你要一看就晓得，并且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朝这理
想目标精进！能这样做，佛哪里是迷信，哪里是崇拜偶像呢？
　　四大天王手上都拿着道具，这道具也是表法的。东方持国天王手上拿着琵琶
; N: B) Z9 y3 k* [$ P。代表做事情不可以操之过急，要知道「中道」，不能过也不能不及；像弹琴一
样，琴弦松了，弹不了，紧了它就断了。儒家讲中庸，佛法讲中道，就是负责尽
4 k$ Q3 l+ i7 W) Q; I职，要做得恰到好处，不要太过头了，也不能不及，事情才能圆满。南方增长天
王，这是代表日新又新，他手上拿的是剑　　慧剑（智慧之剑），是「快刀斩乱
% ]7 s* ~; N) D4 T0 Q麻；慧剑断烦恼」的意思。西方广目天王，身上缠着一条龙，有的时候是一条蛇
，蛇跟龙都是一样的意思。代表变化！我们常说：「神龙见首不见尾。」表示这
& r" ]* G5 e  a* q  w个世界现实的社会，一切人、一切事、一切物，是变化无常，变化多端，一定要
* ~2 I0 Z2 q5 t把他看清楚，才能够从容应付。龙表的就是这个意思。北方多闻天王手上拿一把
伞；伞是遮盖。千变万化的世界，种种染污，要防止，不要被污染。所以广学多
闻的同时，要保护自己的清净心，要不受染污。要对现实社会能够完全理解，才
有智慧、能力，知道应该用什么态度、方法来应付、处理，才能做到尽善尽美（
: e# T1 @4 Q. n4 B! n7 i! k! ^无论是对人、对事、对物），天王殿教导我们这些；不是看做神明，对他烧几柱
6 e. M# `  Z( {) |% I# B香，他就保佑你平安！那就大错特错了！
! o/ ~) ?' t# e7 H! t$ a: d( I　　由此可知，佛寺院没有一样不是教学。就是供具也有它的教育意义。佛前供
一杯水，有什么意义呢？表法的呀！水是干净的、清净的，代表我们的心要像水
一样干净；水不起波浪，是平的，我们的心要像水一样平、一样静。看到这杯供
, x0 M( b7 t, n水，就想我的心要像水一样的清净、平等。佛前供花，花代表「因」，开花后就
结果；花代表六度万行。供果，水果不是供给佛菩萨吃的呀，是教我们看到「果
5 Z+ z$ ?" Y; P& J% a3 m4 _」时，就能想起「希望得到什么样的果报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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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应该要修什么样的因」。所以佛门
一切设施、供养，处处都是提醒、教育自己啊！佛菩萨不闻、也不吃，什么都不
要啊！再者，「灯」代表智慧、光明，「香」代表戒定真香。没有一样不是表法
$ f. T; p, Y" V# b的，没有一样不是教育。现在学佛的人，对于这些教育意义，统统不知道。为什
& Q9 Z. X  H5 i# ^6 B# v8 D% g( r么要烧香？为什么要供这些东西？都不知道啊！所以信佛统统都变成迷信。社会
7 `) ~/ l) x: b上有人批评学佛的人「迷信」，更有人说学佛的人都是神经病。他说得没错啊！
( U7 V& m. C2 a2 \多少学佛的人真没有弄清楚啊。如果自己清楚了，再跟他们讲解清楚，相信他们
也要学。我在大陆跟他们讲清楚了，他们也要学啊！他们说：「这么好的东西，
( w7 j2 ~$ i) K9 D4 d我们都不晓得、不认识它，真的很可惜！」他们也想学！
　　总而言之，佛法是以真实的智慧、无量的大觉，帮助一切众生得到真实的利
益、真正的快乐，这是离苦得乐。佛以无尽的悲心，教化一切众生。自古至今，
无论是显教、密宗，或是哪一个宗派、哪一个法门，在佛教史里，每一个朝代，
依照这些理论、方法修行的，成果都非常殊胜，这不是假的。这一代是衰落了、
4 G) |0 Z" A  a, j迷失了，真正的佛教不知道了，所以成果比较少、不明显！要知道末法时期，众
, }6 f3 f& k/ T! v/ [3 H生业障比较重，所以念佛法门特别的殊胜方便。念佛的殊胜，就在它的简单容易
，不需要很长的时间，也不需要任何仪式。无论什么人，随时随地都可以修行，
所以这一个法门，在近代成就的人特别多。台湾，这个地方不大，人口也不多，
这四十年当中，我最保守的估计（一点不会夸张的），真正依念佛法门，往生西
方极乐世界的，至少有五百人。这是很了不起啊！往生西方极乐世界，就是去成
0 i3 o# ]( E. ^4 n! _佛了。这么个小地方，有这么多人成佛去，真正是宝岛啊！中国大陆宽律法师写
/ ]3 I: H" w/ G' }  k了一本近代往生传，记载大陆上念佛往生的，大概有一百多人，当然一定还有漏
6 r' k: p: f$ k掉的。这是讲净宗成就的殊胜。净宗要成就，诸位一定要记住（这再特别提醒诸
位同修），五经一论是理论依据；经典上明白告诉我们「发菩提心，一向专念」
，这是重要的方法。只要依据理论，掌握方法，我们没有不成就的，这是说修行
果德的殊胜。
: B( M4 d8 D1 U　　马鸣菩萨在大乘起信论里面告诉我们：「本觉本有，不觉本无」。「迷、邪
、染」，这是恶业！是本来没有的。「佛性」、「正知」这是至善，是本来有的
( h) [+ m- Z& \" K% f。本来有的，当然可以恢复；本来无的，当然可以把它断掉。「罪业」是迷、是
0 l: L, ^1 U; A' ~' @9 U4 {2 W; A邪，是本来没有的！当然一定可以消除；「佛道」是本有的，所以佛道一定可以
* Y. F9 Z/ s- Z8 H2 N( ^证得。在理论上我们找到了根据，证实业障确实可以消除；所以我们就用一句「
* l" v/ \1 s- V  g) i" z! i阿弥陀佛」把心中的旧习、恶习扫除；再用苦行来坚定我们的志向；用真诚恳切
的心念佛，时间久了，自然得念佛三昧（即是一心不乱），这个时候身心自在，
万境如如，这是功夫现前成就。自在往生，实在讲，不但古人有，今人也有。什
! q5 o# F1 p1 A$ i2 _么叫自在呢？想哪一天去就哪一天去，想在这个世间多住个几年也不妨碍，这叫
# M+ D5 I8 |7 X( L. p7 @自在啊。人家能够得到，我为什么得不到？不是我们得不到啊！是我们功夫不够
$ j3 K- ^- W% z4 v. }3 P。那么也许大家要问：「那要念多久功夫才够呢？」我老实告诉你，根据古来的
" e6 D* b! }& M+ V经验，许许多多的人，三年就够了，就自在啦！那个时候，你住在这个世间不必
% t' m9 J4 K" r/ y$ g! o: ?害怕了，心安理得。假如遇到第三次世界大战，原子弹在头上爆发，你那时笑咪
咪的：「嗨！我到极乐世界去了。」不受苦、不惊不怖，真得自在了。这才是经
8 u: T* R+ T7 c$ l6 o! n2 Q% K上讲的：惠予众生真实之利。
　　欧阳竟无大师说：「当知佛法，方便多门，不拘形式。」正面教学有利益，
就用正面的；反面教学有好处，就用反面的。所以佛法教学手段上是变化多端：
2 G1 A, S+ Z. [. r! B. J# ^可以用正，可以用反；可以用顺境，也可以用逆境，但它只有一个目标　　利益
众生，帮助众生破迷开悟、离苦得乐。如果打骂能够达到这个目标，打骂也可以
是教学的手段；像禅宗的棒喝，那叫真正的慈悲。反之，一切虚妄的、感情的、
, _0 m+ |( {5 j4 C# B迷惑与执着，统统都不是佛法，这是我们要认识清楚的。希望各位学佛都能远离
迷惑、执着，朝着「破迷开悟，离苦得乐」的正确目标迈进。
一九九一年十二月净公上人讲于美国迈阿密
: [4 z1 v6 E% X. l◎佛教是佛陀对九法界众生至善圆满的教育。
8 a3 \4 T3 M: O5 y◎释迦四十九年所说的一切经，内容就是说明宇宙人生的真相。人生就是自己，
宇宙就是我们生活的环境。
5 [  c; [* l9 d& n◎知觉名佛菩萨，不觉名凡夫。
; J( t+ {- a" M% q: p0 j4 Y◎修行就是将我们对宇宙人生错误的看法、想法、说法、做法，加以修正。
◎佛教的修行纲领是觉、正、净－觉而不迷，正而不邪，净而不染，并依戒、定
、慧三学，以求达到此目标。
◎修学的基础是三福，待人依六和，处世修六度，遵普贤愿，归心净土，佛之教
0 f2 _  Z9 |) }! S$ H化能事毕矣。